我為何斷絕孩子的退路
作者:alex 日期:2010-12-21 16:09
育有一兒一女的王品集團董事長戴勝益,跟一般的企業家老爸很不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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=====原文分隔線===作者:李翠卿===出處:親子天下==============
育有一兒一女的王品集團董事長戴勝益,跟一般的企業家老爸很不一樣。
其他企業家無不處心積慮安排子女在家族企業接班,但戴勝益卻完全不做此想。
王品是全台最大餐飲連鎖集團,除了王品牛排以外,旗下事業體還包括陶板屋、夏慕尼、
但是,戴勝益卻堅決不讓子女進入他的餐飲王國,不要說是「接班」了,連去任何一個事業體「上班」都不行。
他不只擋了他們的「前途」,甚至還斷了他們的「財路」。明年王品股票即將掛牌上市,
他並不打算讓王品變成一個家族企業;他的孩子,只是「戴勝益的兒子女兒」,
王品這座江山是他自己白手起家打下來的,如果孩子們也想要一座大好江山,那麼,不好意思,請自己努力。
Q你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父親?教養哲學是什麼?
A我很民主,對小孩幾乎是寬容到極點,對我來說 ,小孩子只要不犯法,做什麼都可以。
我的教養觀跟一般家長不大一樣。很多家長逼著小孩補習、做功課、學很多才藝,但我觀察,很多家長要孩子學東西,
我的小孩一開始都沒學才藝,我也不讓他們補習,等到他們發現自己的興趣時,他會自己來說。像我女兒是在小五那年,才跑來跟我說她想學鋼琴、
上課,真的是最重要的事嗎?我小學六年都拿全勤獎,這張獎 狀就像是「貞節牌坊」一樣,為了得到它,你就不能隨便「改嫁」。
所以我很鼓勵小孩請假,只要家裡有需要家族成員參與的事:旅遊、聚餐……沒問題,儘量請假;就連公司開股東會,
我公司現在也是這樣辦,公司員工只要有重要事情,什麼老婆生孩子、小孩畢業典禮、母姊會,都可以優先請假,人生的關鍵時刻,絕不可缺席。
A我給他們的刻意規劃就是:徹底斷絕他們的後路。早在十幾年前,王品就訂下了「非親條款」,所有幹部的親人都不得進王品工作。
前不久,我又決定把八○%的個人財產捐出去做公益,僅留給他們各五%,而且要到三十五歲以後才能動用。
Q你這種「斷絕小孩後路」的做法,跟你個人的人生經驗有關係嗎?
A我先講一個故事。我小時候家裡養了一隻雞,但我媽從不餵牠,每天早上把牠從雞舍放出來,牠就「咯咯咯」叫著、抖擻羽毛跑到後山去覓食。
你覺得,小孩做穀倉雞,還是做放山雞好?如果小孩變成穀倉雞,那不是小孩的錯,是父母的錯。
我幼時家 裡很窮,但國中以後,我爸的製帽事業逐漸上軌道,家境變得很好,偏偏我爸又沒「斷絕我的後路」,於是我從一隻放山雞,
我之前也掙扎過,要不要捨棄家業自立門戶,後來想到洛夫的詩:「如果你迷戀厚實的屋頂,就會失去浩瀚的繁星。」
而我,不想要失去浩瀚的繁星。
我的體會是:一定要讓小孩走投無路,他們才會闖出屬於他們的生存之 道。每次看到媒體上企業後代跑趴、泡夜店、玩名牌的新聞,
Q你怎麼讓他們「了解人間疾苦」?
A我有很多朋友都把小孩送去念私立的貴族學校,由司機開著黑頭大轎車接送上下課,同學的爸媽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我對孩子很寬容,很少給 他們訂規矩,但我不會讓他們過得太舒服。我兒子女兒一直到高中,每個月零用錢都只有一千塊,
他們兄妹倆出國念書,我事先都沒協助他們申請學校、安排住所;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送他們去機場,給他們一張「留學生活須知」,
我告訴他們,出國讀書的目的有四項:文憑、語言、國際觀,以及獨立解決問題的能力。我不要求他們念什麼名校,
Q你的孩子遇到困難,難道都不會跟你求救嗎?
A我很少幫他們收拾殘局,他們早已「習慣」,所以很少求救,因為求救也不大有用。我兒子當兵時在官田新兵訓練營服役,除了要煮飯、
我一直都不理他,只是勉勵他要忍耐、這是濃縮的學習,直到他退伍前三個月,我才去找他的指揮官。指揮官一看到我的名片,
當天晚上,指揮官找來官田地區的鄉紳辦桌歡迎我。之後就把我兒子調到軍官室修電腦,不用戴鋼盔、打綁腿,還有自己的寢室,
我之所以退伍前三個月才去「關說」,是為了讓兒子覺得,這個老爸其實有在關心他,既然「訓練效果」已經達到了,
Q你覺得你的孩子跟一般養尊處優的企業二代有何不同?
A他們真的比較有憂患意識,我兒子早在高中時,就已經開始用一種「如喪考妣」的態度來摸索自己的人生。爸爸這樣「無情無義」,
我兒子女兒現在在紐約讀書,每一次我去看他們,他們都跟我講很多未來想做的計畫。他們這麼有想法,都是因為我斷他們後路,
他們對物質缺乏的容忍度也比較高。我去年寒假去紐約看他們,我女兒還是拎著她在逢甲夜市買的、一只不到台幣五百元的大包包。
我兒子跟他女朋友在紐約登記結婚,連捧花都自己紮。因為美國新娘捧花很貴,一束要一百五十美元,自己做成本才七十幾元。登記當天,
今年寒假他們回來,我把他們叫過來,宣布我的財產處置計畫。他們其實可以跟我「張」(台語,耍賴)一下,或至少討價還價、
因為他們知道,我是愛他們才這麼做的。他們明白,爸爸不給他們財富、不讓他們進公司,都是為他們好。
畢竟,要有血有汗有淚的人生,才是精采的真人生啊!
洗手間裡的晚宴
作者:alex 日期:2010-12-16 20:29
洗手間裡的晚宴
資料來源:網路Email
女傭住在主人家附近一片破舊平房中的一間。
她是單親母親,獨自帶一個四歲的男孩。
每天她早早幫主人收拾完畢,然後返回自己的家。
主人也曾留她住下,卻總是被她拒絕。
因為她是女傭,她非常自卑。
那天主人要請很多客人吃飯,客人們個個光彩照人。
主人對女傭說:「今天您能不能辛苦一點兒晚一些回家?」
「當然可以,不過我兒子見不到我會害怕的。」
「那您把他也帶過來吧。」
女傭急匆匆回家,拉了自己的兒子往主人家趕。
兒子問:「我們要去哪裡?」「帶你參加一個晚宴。」
四歲的兒子並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一位傭人。
女傭有些不安,到處都是客人,她的兒子無處可藏。
她不想讓兒子破壞聚會的快樂氣氛。
更不想讓年幼的兒子知道主人和傭人的區別,富有和貧窮的區別。
後來她把兒子關進了主人的洗手間。
主人的豪宅有兩個洗手間,一個主人用,一個客人用。
她看看兒子,指指洗手間裏的馬桶:「這是單獨給你準備的房間,這是一個凳子。」
然後她再指指大理石的洗漱台,「這是一張桌子。」
她從懷裏掏出兩根香腸,放進一個盤子裏:「這是屬於你的。」母親說,「現在晚宴開始了。」
盤子是從主人的廚房裏拿來的。
香腸是她在回家的路上買的,她已經很久沒有給自己的兒子買過香腸了。
女傭說這些時,努力抑制著淚水。
男孩在貧困中長大,他從沒見過這麼豪華的房子,更沒有見過洗手間。
他不認識抽水馬桶,不認識漂亮的大理石洗漱台。
他聞著洗滌液和香皂的談談香氣,幸福得不能自拔。
他坐在地上,將盤子放在馬桶蓋上。
他盯著盤子裏的香腸和麵包,為自己唱起快樂的歌。
晚宴開始的時候,主人突然想起女傭的兒子。
他去廚房問女傭,女傭說她也不知道,也許是跑出去玩了吧。
主人看女傭躲閃著的目光,就在房子裏靜靜地尋找。
終於,他順著歌聲找到了洗手間裏的男孩。
那時男孩正將一塊香腸放進嘴裏。
他楞住了。
他問:「你躲在這裏幹什麼?」
男孩說:「我是來這裏參加晚宴的,現在我正在吃晚餐。」
「你知道你是在什麼地方嗎?」
「我當然知道,這是晚宴的主人單獨為我準備的房間。」
「是你媽媽這樣告訴你的吧?」
「是的,其實不用媽媽說,我也知道,晚宴的主人一定會為我準備最好的房間。 」
「不過,」男孩指了指盤子裏的香腸,「我希望能有個人陪我吃這些東西。 」
主人的鼻子有些發酸,用不著再問,他已經明白了眼前的一切。
他默默走回餐桌前,對所有的客人說:「對不起,今天我不能陪你們共進晚餐了,我得陪一位特殊的客人。」
然後,他從餐桌上端走兩個盤子。
他來到洗手間的門口,禮貌地敲門。
得到男孩的允許後,他推開門,
把兩個盤子放到馬桶蓋上。
他說:「這麼好的房間,當然不能讓你一個人獨享,我們將一起共進晚餐。」
那天他和男孩聊了很多。
他讓男孩堅信,洗手間是整棟房子裏最好的房間。
他們在洗手間裏吃了很多東西,唱了很多歌。
不斷有客人敲門進來,他們向主人和男孩問好,他們遞給男孩美味的蘋果汁和烤成金黃的雞翅。
他們露出誇張和羡慕的表情,後來他們乾脆一起擠到小小的洗手間裏,給男孩唱起了歌。
每個人都很認真,沒有一個人認為這是一場鬧劇。
多年後男孩長大了。
他有了自己的公司,有了帶兩個洗手間的房子。
他步入上流社會,成為富人。
每年他都要拿出很大一筆錢救助一些窮人,可是他從不舉行捐贈儀式,更不讓那些窮人知道他的名字。
有朋友問及理由,他說:「我始終記得許多年前,有一天,有一位富人,有很多人,小心地維繫了一個四歲男孩的自尊。」
《觀點》
作者:alex 日期:2010-12-16 20:27
《觀點》孫運璿與吳淑珍
十二月十五日是孫運璿先生九十五歲冥誕,這個時候 談孫先生的生日,讓人泫然欲淚,因為就在此時陳水扁總統大聲的比較太太吳淑珍所受待遇,比起孫運璿差太多,並說:「孫運璿身體不好這麼久,住免費的房子,在基隆還有一棟別墅給他養病,接著醫護人員有多少個輪流在照顧他,只是一個卸任的院長耶!」
陳總統此時挑孫運璿來與自己的太太比,是完全挑錯對手。孫先生住免費的房子,是因為他沒有房子。當年派駐奈及利亞電廠三年,存了些美金,太太要拿來買房子,孫運璿制止,他說如果公務人員有些錢就買房子,那房價就會飆高,一般老百姓就買不起房子了。當年他中風送醫院,醒來得知自己中風,第一句話竟然是對太太說:「對不起,以後可能沒有房子住了。」連醫生都聞之鼻酸。他一過世,孫夫人立刻搬出公家宿舍,自己租房子住。這般的清廉自持,一心為民,是令人尊敬和值得學習的。
陳總統說他「基隆有別墅養病,醫護人員多少個輪流在照顧他」。在孫運璿珍藏的兩本已有三十年之久的日記可以看出,讓孫運璿快樂的永遠是—物價平順、農產豐收、經濟景氣;讓他憂心的永遠是—颱風災害、外交橫逆、中共威逼。個人的遭遇、得失,完全不在他的關切之內。
天下雜誌創辦人殷允芃指出,誠懇、踏實、苦幹、執著、勤儉是孫運璿的特質,孫運璿跑遍了大江南北,走過了艱辛的時代,使他時時刻刻以家國社稷為念。對各個角落的百姓,無論多麼貧窮偏遠,都有感同身受、民胞物與的真誠關懷。這才是陳水扁總統應該比較與學習的地方。
孫運璿對台灣的貢獻,實無法簡單道盡。台灣光復,日本人臨走說:「三個月後台灣將是一片漆黑。」但是孫運璿三個月後替台灣「重新找回光明」,民國五十五年台灣的供電普及率已高達百分之九十七,領先許多先進國家。這位在退出聯合國、台美斷交、兩次石油危機中,執行「十大建設」並與李國鼎規畫科學園區,被譽為「風雨中的舵手」。當年的石油危機造成全球通貨膨脹,但是孫運璿在石油危機的六年中,讓國民所得成長了四倍,每年的經濟成長率全超過百分之十,甚至寫下百分之十八的驚人成就,舉世驚艷,被譽為台灣奇蹟。這才是陳水扁總統最需要比較與學習的地方。
孫運璿過世前,常常一個人難過不講話,或是看了新聞之後猛搖頭,女兒孫璐西說:「他不能理解,他住了一輩子的台灣怎麼會變成這樣?」這才是陳總統要回答的問題。
如果第一家庭要與孫運璿比較,那麼孫運璿兒子當兵時,連國防部長都不知道;而陳總統兒子當兵,則是開積架車上下班。他由大陸到台灣,不喊愛台灣,卻帶領台灣由破敗走向繁榮。
孫運璿其實並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那一天,十二月十五日是他搶救台灣電力系統,登陸台灣的那一天,就以這天為「生日」了,生命從此與台灣相繫在一起。
資料來源:網路Email
沒有行動的愛不是真愛
作者:alex 日期:2010-12-16 20:20
沒有行動的愛不是真愛~~劉墉
有什麼比真正伸出手,一起工作,一起生活,一起年輕,一起老去,更真!
有一位老人,收藏了許多價值連城的古董。老伴早死,留下三個孩子,長大都出了國。
孩子不在身邊,所幸還有個學生,跟出跟進的伺候。
許多人都說:「看這年輕人,放著自己的正事不幹,成天陪著老頭子,好像很孝順的樣子。誰不知道,他是為了老頭子的錢。」
老人的孩子們,也常從國外打電話,叮囑老父要小心被騙。
「我當然知道!」老人總是這麼說:「我又不是傻子!」
老人死了。律師宣讀遺囑時,三個兒子都趕回來,那學生也到了。
遺囑宣讀之後,三個孩子都變了臉。
因為老人居然糊塗到把多半的收藏都給那個學生。
「我知道他可能貪圖我的收藏。」老人的遺囑寫著:「但是在我蒼涼的晚年,真正陪我的是他。就算我的兒子愛我,說在嘴裡、掛在心上、卻不伸出手來,那真愛也成了假愛。相反地,就算我這位學生對我的情都是假的,假的幫我十幾年,連句怨言都沒有,也就應該算是真的!」
所以,如果你真要付出愛。請伸手去做,別空口去說。
因為....沒有行動的愛不是真愛!
人們可能會忘記你所說的,忘記你所做的,但他們不會忘記你所給他們的感覺。
文章來源:Email流傳
哈佛大學--幸福課
作者:alex 日期:2010-09-23 10:01
猜猜看,哈佛大學最受歡迎的是哪一堂課?答對了嗎?
最夯的選修課是「幸福課」,聽課人數超過了王牌課《經濟學導論》。
而教這門課的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年輕講師,名叫塔爾賓-夏哈爾(TalBen-Shahar,Ph.D.)。
塔爾.班夏哈--- 哈佛大學哲學與心理學博士。
他在哈佛開設的「組織心理學」與「領導心理學」的課程,分別獲選「最受歡迎課程」的第一與第三名,每學期選修人數高達1,400人,超過學生總數的20%。許多學生向學校反應,這兩門課「改變了他們的一生」。
班夏哈的教學及思想,引起美國主流媒體的爭相報導,包括《波士頓全球報》《紐約時報》以及CNN、CBS、美國國家公共廣播電台。塔爾賓-夏哈爾,自稱是一個害羞、內向的人。
「在哈佛,我第一次教授積極心理學課時,只有8個學生報名,其中,還有2人中途退課。第二次,我有近400名學生。到了第三次,當學生數達到850人時,上課更多的是讓我感到緊張和不安。特別是當學生的家長、爺爺奶奶和那些媒體的朋友們,開始出現在我課堂上的時侯。」
我們來到這個世上,到底追求什麼才是最重要的?
他堅定地認為:「幸福感」是衡量人生的唯一標準,是所有目標的最終目標。「人們衡量商業成就時,標準是錢。用錢去評估資產和債務、利潤和虧損,所有與錢無關的,都不會被考慮進去,金錢是最高的財富。但是我認
為,人生與商業一樣,也有盈利和虧損。」
「具體地說,在看待自己的生命時,可以把負面情緒當作支出,把正面情緒當作收入。當正面情緒多於負面情緒時,我們在幸福這一『至高財富』上就盈利了。」
「所以,幸福應該是快樂與意義的結合!一個幸福的人,必須有一個明確的、可以帶來快樂和意義的目標,然後努力地去追求。真正快樂的人,會在自己覺得有意義的生活方式裡,享受它的點點滴滴。」
塔爾賓-夏哈爾,希望他的學生學會接受自己,不要忽略自己所擁有的獨特性; 要擺脫「完美主義」,要「學會失敗」。塔爾賓-夏哈爾,還為學生簡化出10條小貼紙:
1:遵從你內心的熱情。
選擇對你有意義並且能讓你快樂的課,不要只是為了輕鬆地拿一個A而選課,或選你朋友上的課,或是別人認為你應該上的課。
2:多和朋友們在一起。
不要被日常工作纏身,親密的人際關係,是你幸福感的信號,最有可能為你帶來幸福。
3:學會失敗。
成功沒有捷徑,歷史上有成就的人,總是敢於行動,也會經常失敗。不要讓對失敗的恐懼,絆住你嘗試新事物的腳步。
4:接受自己全然為人。
失望、煩亂、悲傷,是人性的一部分。接納這些,並把它們當成自然之事,
允許自己偶爾的失落和傷感。然後問問自己,能做些什麼來讓自己感覺好過一點。
5:簡化生活。
更多並不總代表更好,好事多了,不一定有利。你選了太多的課嗎?
參加了太多的活動嗎?應求精而不在多。
6:有規律地鍛煉。
體育運動是你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。
每週只要3次,每次只要30分鐘,就能大大改善你的身心健康。
7:睡眠。
雖然有時「熬通宵」是不可避免的,但每天7到9小時的睡眠,是一筆非常棒的投資。
這樣,在醒著的時候,你會更有效率、更有創造力,也會更開心
8.慷慨。
現在,你的錢包裡可能沒有太多錢,你也沒有太多時間。但這並不意味著你無法助人。
「給予」和「接受」是一件事的兩個面。當我們幫助別人時,我們也在幫助自己;
當我們幫助自己時,也是在間接地幫助他人。
9:勇敢。
勇氣並不是不恐懼,而是心懷恐懼,仍依然向前。
資料來源:網路email
10:表達感激。
生活中,? ㄜ! n把你的家人、朋友、健康、教育等這一切當成理所當然的。
它們都是你回味無窮的禮物。記錄他人的點滴恩惠,始終保持感恩之心。
每天或至少每週一次,請你把它們記下來
死刑是對重刑累犯的最後一個遏阻動作
作者:alex 日期:2010-04-27 23:15
死刑是對重刑累犯的最後一個遏阻動作
記者賴仁中╱專訪
中央警察大學校長侯友宜看過數百個命案現場,被殘酷手法殺害後的屍體躺在那兒,它的悽愴與悲涼觸動著這位資深警探的心靈深處,讓他無法想像,冷血殺人犯不給受害人一絲生機,為什麼現今會有一種聲音說「要給死刑犯機會」、「請寬容他們」、「他們悔改對社會是正面的…」。
侯友宜說,在上位者、做決策的人應該第一時間去刑案現場看看,去感同身受現場的震撼及被害人的慘與痛,不能只看隔了一段時間後犯罪者表現悔過、無辜的外型,有了親臨現場的深刻體驗,再來談論要不要廢除死刑。
他認為死刑是對重刑累犯的最後一個遏阻動作,實證上死刑存在,對遏止暴力殺人犯罪有具體效果,並不是一些人說的與治安好壞沒有關聯性,因為「要看的是質,不是量」。(註:本文基於公益必要性,文內有殺人場景與情節的描述,請讀者斟酌是否全文閱讀)
嫌犯事後落淚 只是假慈悲懺悔
記者問:看過這麼多犯罪現場,它帶給你什麼啟示?依你長年接觸嫌犯的經驗,有多少犯罪者會真心悔改?
侯友宜答:一件殺人命案,只在事後看一些資料或照片,這些是冰冷的,無法身歷其境感受第一現場的驚悚震撼與兇手的冷酷無情,等後來看到的,只有犯罪者「鱷魚的眼淚」。
犯罪者為了爭取活下去的機會,表現出悔過的、或者不是有心的、甚至是無辜的,這種場景大家很容易感受到,因為被告是活的,可以面對面,人們在這種面對面反射動作的感受上,容易接受對方傳達出來的訊息。
這時被害者和嫌犯是非常不對等的,你(主張廢除死刑者)沒有在第一時間去體驗被害者那種強度的感受,反而接收到犯罪者細水長流、慢慢給予的溫情攻勢,心裡面對犯罪者便有了「好像有悔過之意,要給他機會」的認知。
幾乎每個死囚 都是假釋後再犯
真的有懺悔嗎?其實是經過很長一段時間,大家看到的外型,並沒有看到內心那一塊,就像是冰山,只看到露出水面的部分,看不到冰山底下深沉的一面。這是真懺悔,還是假慈悲的懺悔、一種哀求、為自己某種目的懺悔?
執行政策的人、在上位的人,沒在第一時間體驗命案現場,沒有感受過被害者被害當時的場景,感受的不平衡,加上只看到冰山一角,容易產生很多錯覺。
所以我要講,今天要不要廢除死刑,讓做決策的人和人權團體到現場,親臨了解所發生的狀況,以及犯罪者剛被逮捕時鉅細靡遺描述的犯罪情節、還有現場表演,深刻去感受案發時肅殺的場景,若真正感受了,你會覺得「這種人讓他留在人間有意義嗎?」
民調顯示司法人員贊成死刑比例最高,高達八成八,為什麼?因為他們辦案、接觸得最多,感同身受最多。
問:主張廢除死刑人士還有一個理由是擔心誤殺,有沒有這種可能?
答:從一、二、三審、到不斷更審,判一個人死刑,至少經過二、三十位法官,都認為「找不到任何理由讓你活下去」才判死,非常慎重下才會確定一件死刑出來,後面還有非常上訴等程序救濟。
再就犯罪類別來講,只有殺害直系血親或性侵殺人、強盜殺人、惡性重大的結合犯、集團性綁架撕票才可能判死,而且是蓄意的,如果是過失、自衛都不會,我的博士論文是做性侵害殺人研究,十二件個案也沒有都判死刑,有的是未成年,有的過程當中被認為「其情可憫」,你看連這麼惡劣的犯罪都沒有百分之百判死啊!
問:可否從個案更深入談談命案現場給你的感受。
答:以前在中山分局、台北市刑警大隊和刑事局的時候看過太多命案現場,有的被害人被一刀一刀的剁、或殺了幾十刀,那叫殘忍、沒人性,但當年陳進興三人犯下方保芳三死命案,用殘忍不足以形容,我一進去,第一眼看到方妻張昌碧陳屍手術台下,被膠帶綑綁雙腳和蒙眼,平躺地下,眉心中一槍貫穿,腦漿流出。回頭見旁邊廁所門開著,方保芳也被蒙眼坐馬桶上,穿著西裝,領帶略歪,手術服剛脫下放在旁邊,手上還戴著手術手套,兩手下垂,也是眉心中一槍,血液往下滴和往後噴。
女護士鄭文喻穿著護士服,蜷曲在一坪多的衛浴間,腳未穿鞋,眼同樣被蒙,上蓋一毛巾,兇手頂著毛巾近距離射擊,一樣一槍貫穿,腦漿噴出。三槍解決三個人,我當場起雞皮疙瘩,這是叫行刑,不是義憤殺人、情緒性殺人哦!兇手不是禽獸而已,簡直是妖魔了。
後來陳進興落網,我曾和他詳談,那時他已被判死刑確定,沒有心防了,什麼都講,他說當時高天民剛割完雙眼皮,一起身,把病人穿的手術服一脫下,兩個人就把方保芳拖進去槍斃,方妻直接在手術台旁斃掉。陳進興把女護士拖到雜物室,女孩子拜託他、求他都沒用,陳進興殘酷傷害她又拖到浴室,命她趴在地下,看著她全身顫抖,仍一槍給她斃命。
你知道嗎?陳進興描述這一段時,還邊講邊笑,口沫橫飛說「我就把他如何如何」、「他嚇個半死」等,像是完成一個非常棒的作品一樣,按理經過一段時間沉澱,談這個問題應該是慚愧、帶著悔過,不應該顯現輕蔑、愉快的心情。我當時想「這人根本是魔鬼,如果讓他出來,還得了啊!」
輕微犯罪增加 與執行死刑無關
講不客氣點,死刑犯要死還給他麻醉昏迷再打,很厚道,他們完全沒有,把三個無辜的人眼睛一蒙就槍斃,殺的還是幫你忙的人,比較之下,給他們死十次,也是應該的啊!
還有白曉燕,從排水溝撈上來,脖子、身體和腳被綁三十多公斤啞鈴,手指被剁,身體遭重擊毆打,你看嫌犯有多惡劣,人質已死掉八、九天,還繼續勒索要錢,勒索期間有四、五天沒電話進來,就是在處理屍體。像這種嫌犯,還要給他們機會?
我曾做研究發現,那種蓄意、惡性重大的、會犯下判死罪的都是前科累累,如果監所能讓人悔改,保證不再犯,那是OK的,但這些人哪個不是幾進幾出監所,都是經過監所教化後假釋出來的。
比如最近一位新加坡記者來採訪,我談到一件舞女分屍案,嫌犯方金義六十幾年先犯恐嚇罪,關出來再犯強盜案、性侵案,並殺害一名舞女,曾判死刑,後改判無期徒刑,關十幾年假釋出來再殺第二名舞女,還性侵分屍洗劫財物;他們都是先犯一些罪,一直累積,累積到一個程度,最後犯下駭人聽聞的案子。
高天民也是,早期犯強盜案,犯了五十幾件,假釋後再犯白案、方案。
廢除死刑人士看到的一面是「有機會讓他活下來,因為他會改過,對社會有正面貢獻」,事實上像這種累積犯罪的犯罪者,如果沒有一個遏阻,再給他出去,他會變好?要變好,早在輕刑犯、重刑犯的時候就變好了,死刑就是對這些嫌犯最後的一個遏阻。如果沒有這樣的一個遏阻,暴力犯罪就可能持續上升。
問:不過主張廢除死刑的人,認為死刑與治安沒有顯著關聯性。
答:他們拿出一些數據來支持論點,說看不出有特別變化,但他們是量化,不是質化,不能因為竊盜、詐欺案件增加,用輕微犯罪的增加掩蓋了死刑對質的影響。
比如擄人勒贖案,早期一年八十件,陸續有嫌犯被判死執行後,現降為不到二十件;父執輩那個時代,綁架案平均五件就有一名肉票被撕票,現在十件不到一件被撕票,因為有死刑在那裡,但只要不是惡意、蓄意殺害人質,法官會給他們機會,這樣直接、間接對生命的傷害就減低。
換句話說,綁架件數及手段方式,很清楚的因為有遏阻而有改變,我不是說量處死刑就一定對治安有改善,但起碼對某些犯罪類別,確實達到一個程度的遏阻效果。
施政要看民情 不能夠落差太大
問:人權團體認為將死刑犯終身監禁,即可遏阻再犯,你是否贊成用終身監禁替代死刑?
答:現在有些國家有終身監禁,但有一種,依我創造的名詞叫「虛擬的終身監禁」,雖判了終身監禁,但關上三、四十年,認為他老了、沒什麼作用了,還是給他出來,這種「虛擬的終身監禁」比例佔很多。
台灣經常有大赦、或用一個什麼理由來減刑,因此日後就算有終身監禁制度,實質的終身監禁也可能變成虛擬的終身監禁。每一個犯罪者都講得很好聽,說「如果把我關到死,乾脆把我槍斃算了」,嘴巴這樣說,但法律改為終身監禁,還是會期待,期待出現虛擬的終身監禁,讓他有機會可以出去,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也會想。
死刑犯不到最後,都不會放棄希望,真要執行時,問問那些行刑法警就知道,被帶去槍斃的時候,哪個人的腳會不發軟。因此討論終身監禁其實沒意義。
再就終身監禁本身來說,就算真有,對監所也是極沉重的負擔,萬一他在裡面殺人,又多出一個案子要多審好幾年,甚至還可以放封出來走一走。
有人說廢除死刑是世界趨勢,可是有些趨勢又流回來了啊!比如美國某些已廢死的州又恢復死刑。何況法律沒有所謂世界潮流,法律要能跟民情結合,不能落差太大。
問:死刑犯的確不輕易放棄求活,拚命打官司,一打多年,你怎麼看?
答:死刑案一再更審,過程中,有時發回的理由不是很適切,只是法官為了慎重,所以時間拖長,這也是死刑犯拖延時間的一種訴訟策略。
我舉商人黃春樹被綁架撕票案,打公用電話嫌犯被逮捕後,先說屍體埋在大園,我直覺他說謊,跟他說你不說實話就走著瞧,後來吐實,帶我們到汐止挖出來,很慘,殺了好幾刀,澆汽油燒了之後再埋起來。
這件案子訴訟五年後傳我去作證,只問「屍體怎麼挖出來的?」當然是嫌犯帶我們去挖的啊,其實這不是重點,但法官認為,律師提出來了,所以有義務問我,搞來搞去又開了一次庭,但似乎也不能怪法官,因為死刑犯跟律師請求一定要傳這個證人來問。
黃妻每次開庭都哭得很傷心,退庭出來後還在哭,每一次開庭,就是對被害人家屬的一次傷害。
問:死刑法律還在,你認為已定讞死刑犯可以不執行嗎?
答:當然要執行,而且符合我們現在的民情與趨勢,若是法律可以不執行,第一線辦案同仁看到通緝犯就不要抓了嘛。這些本來根本不是問題,而是被人挑起來,變成了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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